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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文艺不着边
基本上有两年没有动手敲键盘码字了,初我自诩是一个文艺青年,奈何自己却进了工地,干上了包工头的活,现在我落下了一个坏毛病,就是在地铁,街道上说话会特别大声,一开声,周围的人就朝我望过来。每天都站在嘈杂的工地现场,和工人朋友交代任务时,需要大声和清晰,当然叱喝和提醒的时候更是需要,时间渐久,大嗓门不自觉就养成了,这就是我现在的标志,大嗓门和粗糙的皮肤,表示我是属于工地的。现在怎么看我也不会有那种文艺的气质,和这个圈子(旅行和文艺)相去甚远,所幸我现在还会和这个圈子保持着联系,一是朋友圈,二是我个人坚持的阅读。在朋友圈里面,我得知大头放弃考研去了骑行美国的66号公路,小北去年毕业后去了尼泊尔,闹着说要考一个滑翔执照,陶石去了环游欧洲,黄尧貌似跑去搞音乐了,粥粥还是那个文艺的粥粥……可恶的是,他们每天都会刷屏,搞人心痒痒的,不过现在麻木了,我有时翻阅前两年的旅行相片和自己写的稿件,那个我和现在的我相差太远了,感觉那个就是平衡世界里面的自己。所幸,我还坚持着阅读,我到哪里都会带着一本书和一本笔记本,大多时候这两件东西是用不上,但还是带着,因为害怕一旦离开这两样东西,文字会离我越去越远,把我忘了。
直到雷老大找到我,说可否让我的小说连载,那时候我感觉自己写的东西总算能给读者看了。于是我才重新翻起这本书,这里太多内容我忘掉了,现在看起来,当时费尽心思所写的,有遗憾的,也有惊喜的,我惊喜于这本书里透射的善良,纯洁——属于我大学时光的,书里边的小洋,小白,小北,夏雨,刘阁,陶石他们每一个都是那么善良,纯洁,就算是变脸如变天的小北也只能说是不羁,而远非复杂。
为何写这小说
看过我稿件的朋友,都会问同一个问题:小说里面的东西是你经历过的?里面的刘阁、小洋指的是谁?我的回答是:小说就是小说,它是一个以它的逻辑和情节存在的世界,我们能经历和感受它,它就是它和现实世界是两个不同的世界。这是我盗用王安忆所说的,也就是说,你不必探讨这是否是我的故事或是朋友的故事。
既然这样,那又有什么意义呢?当时驱使我去写这个小说有三个原因,一个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些事情,难受,自己得找一个发泄口。二是,大学快毕业了,周遭的一些东西慢慢涌向自己,也许是不愿意面对,所以只能很倔地等待,抗衡,但那种感觉又特别好,这种遭遇很像一段旅途,漫无目的地延伸下去。三是那些时候,体内总是充满着荷尔蒙,有时感觉到很昏聩,有时又感觉到很亢奋,有很多情欲,我很想把这个时间点的感觉记录下来。
大四同学都找工作的时候,我并不显得急忙,只投过一间公司的简历,就是我现在工作这间,其它大多时间都是很麻木地码字,同学越给力找工作,我就越沉醉,就像骑着辆摩托车在没有尽头的公路行驶一样,从早到晚,慢慢地被夜色所覆盖,越是漫无尽头,就越是无所谓,越沉迷。以致把自己从中拔出来,会感觉到害怕,不知如何。
我时常想,人能否在旅途上一直走下去,把自己变成一撇鹅绒,四处飘荡?这样的生活,我在稿子里导演了一番,发现充满着虚无感,于是我浅尝辄止。于是我寻找另外一个方式,看能不能像磐石般扎在日常生活里,但是我发现这样的也会让自己木纳和无所适从。所以,我就像是边缘人,哪一个都靠不上,只能自己挣扎着。
探讨
“成长,疼痛,青春”这样总结没有错,但是我努力让小说变得特别点,如:小说里那种情欲我不觉得它是现实,冷冰冰的,而是温暖的,像朝阳一样,又没有方向,强烈而又软弱。成长中的疼也不是撕心裂肺的,而是像老毛病一样,缓缓的,用热水捂一捂就会缓一点,但总好不了。关于纯洁,我实在总结不出来什么,我似乎能触摸它,却语穷,我在小说里试图努力表现出这一种感觉,关于友情的,关于爱情的,关于理想的,就算友情里有过厮打,爱情里有过劈腿,理想里有过背叛,但里面那种清新和善意一直流淌着,我想这就是我所想的纯洁吧。
离笔越久,越是词穷。所以,朋友还是看看这书吧。
望此书,能带给你沉思和惊喜,流淌出我的希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