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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洋洗澡的时候,刘阁便独自呆在落地窗面前,外面夜色正好,她押了一口酒,很冰,不过口感很好。她拿起丢在房间的手机,上面显示着十八个未接电话。她觉得心里有点恨,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多纠结。她大口地灌了一口,像是和自己赌气一般。
“怎么自己喝了起来?”从澡房出来的小洋问。
“独饮易醉。”她笑着说,脸上泛起的红晕有些迷人。
“说什么?你醉了。”
以往,小洋说酒后乱性,刘阁总会表现得一脸不屑和怀疑,她相信酒醉三分醒,因为她曾经醉过,压根就不是那回事,除了脚步散漫外,自己一直都能保持清醒和理智。今天,她总算明白小洋的话中话了:人需要找一个发泄口,找个撒野的理由,酒就最合适不过了,几杯下去,感觉上来了什么都可以随心所欲,平时藏着掖着的,哪怕是最狠毒和龌蹉的话都可以说出来,言语失常大家只是会认为你醉了,醉了一切都显得可以原谅,自己也找到了一个放纵和骗自己的理由。三分醒?而现在她需要的是七分醉。
小洋借窗边月色好跑了过来,他抱着她。
“其实,我打算和你来桂林后,就彻底离开你,可是现在我发现自己很不舍。”
“你说什么?你舍得?”小洋的心感到阵阵寒意,他显得有些不知所措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她抽泣着。
“我,对不起。不要离开…”
“记得我什么时候从云南回来的吗?还记得吗?”
“你的生日是农历八月十三号,生日的前几天你回来了,是新历九月六号还是七号。”他仔细想了一下,却完全不能回忆起她回来那天,想了一会,还是迷糊,这让他极其抓狂,他拼命地摇着头,敲着头,似乎这样就能把记忆唤醒,能找到爱她的证据。
她拉住他的手,低声在他耳边说;“我们做爱吧?“
他的疯狂顷刻变成了崩溃,他嚎啕大哭。之前无论自己怎么软硬兼施都没有让她屈从自己,而这一刻,她因为悲伤而答应了自己,他洞悉到了这一点,无尽悲凉。
他还是和她做爱了,她的下面没有想象的滋润,他心里一直想着其它的事,他似乎在和自己较劲,竭尽全力弄了二十多分钟也没有达到他的终点。他的表情扭曲,这既有包皮过长带来的剧痛,也有对快感追求的过度痴迷。不过,他不得不停下来,下面实在是太痛了,他看着她,她早已经达到了应有的高潮,两人长久的缠绵弄得她筋疲力尽,现在她感觉到了很乏累,之所以坚持下来,是为了满足他。
“对不起,我太冷感了。”他失望和愧疚地说。
“没有,是我给你太多刺激了。”她竭力说服他,可他却一直在摇头,他的愧疚也从来没有像这样强烈。
最后,他只能打手枪纾解,将要到达顶点时他整个人背离着她,卷成一团,脸上表情痛苦,当情绪被推向巅峰时,他爆发出一个声音:太痛苦了。
这一次,他们缠着在一起睡觉,凌晨五点,他们便不约而同地醒来,在乏累中不断地相互抚摸。她主动地吻了他,这是这么些日子来,她第二次这样主动吻他,仅有的两次让他念念不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