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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楠,这个冬天去你家吧?你不是很想在草原上建个房子?”小洋喝着啤酒说。
“可以啊。”小楠说,“闺蜜啊,脸色这么难看。”
“他一向那样,傻帽,傻帽的,知道吗?他前天才从云南回来的。”
“操,像你啊,整天板着个脸,谁招惹你了?”小洋说得很冲,场上的气氛瞬间被他冷却下来了。
“行啦,火气怎么这么大,你不是去过云南吗?还去?”小楠说,“老实说,你是不是大舅来了?上来火气就这么大,网上说郁闷而手枪又打得多的人都这样。”接着她呵呵大笑。
“小楠,我跟你说,玩笑有个度,我说了,你就别骂我。”
“OK”她从盒子里拿出根烟叼在嘴上。
进入了十一月,夜里的风凉了很多,特别是对于小洋来说,他频繁地打手枪,耗了不少精气,他显得有点畏寒怕冷,昏昏欲睡。若不是小楠今天极力要求,他肯定不会跑来这里喝酒吹风的。
“你呢?回来了这么久,还没有工作吗?”
“我这不是刚才回来吗?前两天从东南亚回来,我之前只是没有告诉你我外出了而已。”陶石说,“看看吧,我还没决定什么时候工作。”
“懒得管你,你喜欢怎样就怎样。”
“自以为是,大四了,都找工作了,你呢?不是现在什么都没干吗?”
“有你窝得久吗?”
“操”
“关你毛事啊?”
他们那天晚上喝得并不多久散去了,并不是因为小洋和陶石闹掰了,而是小洋和小楠闹掰了,反而是陶石一直在做和事老,最终俩还是当场闹掰了。他们闹掰的原因是小洋提了一句:要不,叫小白来吧。之后,所有的事情就像被预先设好的诺尼多米诺骨牌一样,全部倾倒。
那天夜晚,是小楠第二次在小洋面前落泪,多年来,陶石第一见小洋发这样的火,这么不顾及朋友情谊。两人都甩手离去时,只留陶石站在原地,一桌的残羹,满目疮痍,他第一次感到自己谁也靠不上,跟谁也不沾边。